在夥伴式的參與中,除了作為「夥伴」的角色和心態之外,我覺得實務上更需要刻意去做的是「參與」。
媽媽在地上鋪開一塊花布,把白水煮過的五花肉、全雞、水煮蛋、幾條餅乾和一束黃菊一列排好,分給孩子幾炷香,全家恭敬站好。小朋友,楠子促狹地叫他,小朋友,湖南人也吃檳榔的,來,開開葷。
路旁高聳入雲的檳榔樹,闊長如扇的葉子,在暖風中垂拂,他們淌著汗在路上大步走,解開襯衫鈕扣,風吹襟開很有幾分瀟灑。一大片的墓園,在夕照下發出金光,楠子所有的親人,在地底下團聚。每個墓碑上刻的都是詔安。他走進清粥小菜館,要了一碟芹菜干絲,一碟醬菜,一碗白粥,一碗排骨酥湯,從筷筒裡取了一束免洗筷,腦裡想的卻是那異香撲鼻、帶給人幸福能量的豬腳。那場景太過超現實,他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掃墓儀式。
這天是楠子的生日,但是楠子說的卻是關於死亡。南部鄉下晚上的蚊蚋異常凶狠,欺生只進攻他一人,楠子說菸可以驅趕蚊子。具明星型特徵的民粹者,會打著「幫人民發聲」的口號試圖打破規則,前提是你為「他口中所定義的人民」,這也就是區分真正人民。
」這不就是謀民不謀利嗎?如此一位有別於傳統政治人物的素人,開啟了我對台灣政治即將迎來改變的幻想。那天是蔣渭水的生日,也是民眾黨創黨的日子。上班搭公車,還常在捷運上被「捕捉」,就好像在說「我也是個老百姓,我的需要就是市民的需要。先讓我們往回推一些,是他到我的大學演講的日子,演講主題是「市政新文化」
對我而言,他們都只是政客,只謀利,不謀民。具明星型特徵的民粹者,會打著「幫人民發聲」的口號試圖打破規則,前提是你為「他口中所定義的人民」,這也就是區分真正人民。
」這不就是謀民不謀利嗎?如此一位有別於傳統政治人物的素人,開啟了我對台灣政治即將迎來改變的幻想。這四個特徵分別是: 批判菁英及現存政治制度 明星型領袖 區分真正人民的邊界 意識型態的薄弱 批判菁英及現存政治制度,指的是民粹者認為政治制度的遊戲規則,是可以被打破且不重要的。到頭來,他只不過是披著「改革」大衣的民粹之狼。「經國先生的年代,是台灣錢淹腳目的年代。
「你看,馬英九當到總統還這麼節儉,太清廉了。先讓我們往回推一些,是他到我的大學演講的日子,演講主題是「市政新文化」。可是到了8月6日,他創黨了。當時的我想:「她(電影女主角)的年代若是被阿扁旋風所帶來的首次政黨輪替代表,我的年代,就是柯文哲所引領的政治新浪潮。
文:兩條鹹魚 生長在深藍家庭,蔣氏父子是全家最推崇的對象。二戰時的希特勒、墨索里尼,都曾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,卻也一步步將自己的國家的推向了死亡。
於是,我開始了「柯粉」人生。看著柯文哲為了自己認為對的事,寧願和傳統政治人物面對面,這才是政治家——當時的我,如此認為。
救贖台北市,救贖台灣政治,救贖我們年輕人的未來。雖然當時系上的教授早已預測過,他是為了靜待時機創黨,但是他這番言論還是被我自動解讀為「不為做而做」,再次昇華了我對他的看法。我不曾關心運動賽事,可是為了讓大家知道柯文哲是可以畫腐朽——世大運——為神奇的,我半夜不睡,就為了在每天午夜12點刷世大運宣傳片的點閱率,並且每一次都會流淚(現在想來,還真與在中正廟前對蔣公銅像哭泣者,有異曲同工之妙)。我們期待新政治的到來,但也不該急著將這個任務,以民主為代價,託付給某個「看似特別」的人。以上四點,都可以在柯文哲身上發現,也是為什麼人們會覺得他很特別。現今美國又有川普,這麼一個由共和黨捧起來,現在卻無法控制的領袖,也暗示了民粹者對於民主的威脅。
在《民主是如何死亡?》一書中,提及了民粹者是如何操弄人民以贏得政權,並一步步將民主推向毀滅。再回到柯文哲,我想若要避免步上美國——世界上最有份量的民主國家——的後塵,持續觀察,持續質疑,不輕易相信,也不要被言論煽動,才為一民主國家公民守護民主的辦法。
兩年前有部電影《幸福路上》用動畫繪成了成長於1970~2010年代的女孩,在那期間的歷史記憶。因為別忘了,再大的風也是會停的。
而這通常是從「政治文化被少數人掌握,需批判腐敗的菁英政治」的思想延伸而來。我印象很深刻,演講結束後的提問環節,有個女生問:「柯市長,你為什麼不選總統?」 「我不想選是因為現在台灣沒有一個適合的環境,再來是因為就像我講的市政新文化,我如果要選齁,也是期望可以為台灣政治帶來改變,現在顯然沒辦法。
對那時候的我而言,他就是救贖吧。不屬於其認為的人民,則會被民粹者視為抹黑者。那天是蔣渭水的生日,也是民眾黨創黨的日子。「民粹?他充其量只不過是不遵守承諾,不至於到民粹吧?」你可能會這麼說,但當你去對比民粹的四個特徵時,定會和我一樣失望及錯愕。
而通常兩旁伴隨著都是爸爸、叔叔慷慨激昂的附和聲。上班搭公車,還常在捷運上被「捕捉」,就好像在說「我也是個老百姓,我的需要就是市民的需要。
同時,打破了不組黨的承諾,燒毀了政治新文化的旗幟。而若場景換到台灣,你則會訝異的發現,柯文哲也是四個特徵皆符合的人。
其中列舉了四個民粹的特徵,在書中的例子,四個特徵皆符合的人為美國總統川普。我從不在家族群組轉發政治新聞,一方面不想造成家庭對立,一方面也對一來一往的唇槍舌戰感到厭煩。
被柯氏旋風捲上了天,回到地面才知道,風是會停的,而停的那天你將發現—— 柯文哲只是個醫生,真的只是個醫生。然而柯文哲是我第一位點下追蹤的從政者,我認為即使被知道我是柯粉,我不但不會排斥,反而會很驕傲,因為我是幫助政治新文化推動的一員。但柯文哲給了我勇氣,為了他即使要和家人在群組「筆戰」,那也是為對的事情發聲。最後是意識形態的薄弱,你常會發現民粹者的意識形態不是固定的,他的主要目的是批判傳統政治菁英,因此會隨菁英的立場,而改變自己所批判的意識形態。
然而,究竟我是從何時開始發現他「其實無法救贖我」的事實呢?一切都要說回2019年8月6日。然後,2014年柯文哲出現了,有話直說,而不只是官腔
那麼,大家是否有想過,究竟我們何時會動起整形手術的念頭呢?也許這個問卷所設計的題目,也能看出當地社會人民所注重的人生階段,興起改善外表的動力,但是之間是否有其必然因果連結,仍是值得深思。至於那些已經動過整形手術受訪者,可能為了其隱私或為了下一次相關調查,gallup問卷單位並未追問。
21世紀韓國整形大調查(上):熱愛整形的韓國人,覺得外表越來越不重要 21世紀韓國整形大調查(中):為了求職和婚姻,年輕人覺得整形是稀鬆平常的事 我們說過,人們會整形的因素千萬種,有的可能是因為意外,有的可能是為了增進自己自信心,有的可能是因為身邊朋友鼓吹跟風,有的也可能是如同問卷所設計的求職抑或婚姻壓力下,而去做整形手術。但此問卷會針對「求職」抑或「婚姻」狀態詢問人們是否會動起整形念頭,其實倒也並不意外,因為諸如韓國媒體於2018年7月底,就曾報導出五位求職者內,就有兩位表示曾因外表而遭受到面試失利之感,甚至過份的是,這些受訪者在面試時,有些主考官還敏感地針對面試者的外表發問,讓這些受訪者深挫領悟到「外貌管理」(외모관리)在求職中,也是件相當重要的大事。